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数分钟后,地下室的门再次打开,戴着防毒面具的小丁走了进来。他用手戳了戳黄琴飞的阴部,确认这个武艺超群的熟女彻底晕了过去,才放心地用手铐把她的手铐在背后,又用手铐把她的脚踝拷在一起,用铁链把她手脚处的手铐连了起来,最后用黑色头套套住了她的脑袋,封住了她的视觉。   小丁控制住黄琴飞后,才去把阿刚与小明救醒。三个孩子围着手脚被铐的丝袜熟女,七嘴八舌地讨论该怎么折磨这个臭脚婊子。   很快达成一致,阿刚找来一根木棍,用它穿过黄琴飞手脚处的手铐,让她脸朝下地被吊在棍子下面。阿刚挑着前端,小丁挑着后端,像挑猪般把这位武艺高强的丝袜熟女抬出了地下室。走在后面的小丁边走还边说道:“这褐色的短丝袜真臭,这臭脚母猪是不是从来不洗脚啊。”   与此同时,在君临大厦顶楼的办公室内,一身黑西装的黑鹰双手抱胸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落日。   她双眉紧皱,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道:“飞霞道长是沈菲菲与林泉的师傅,她是来找林泉的,还是来找我报仇的?”   “麻烦事越来越多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吗……”她嘴角渐渐弯起。 第13章 第十三篇故事:普通的一天   太阳升起多时,户外温度接近四十度,但别墅内仍旧昏暗阴郁之极。厚实的窗帘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中央空调“嗡嗡”地吹着冷气。   客厅一角摆着一个装了脚轮的简易产床,床上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她赤裸着身子,只有两只大脚上穿着褐色的短丝袜,丝袜脚底、脚背、脚尖上布满了干透的精斑。女人的双乳垂在身前,没有年轻人的坚挺,奶头倒是又大又粉嫩。两只肌肉结实的胳膊高举头顶,被麻绳绑在产床顶部,露出腋毛浓密,散发着汗臭的潮湿胳肢窝。她的两条大长腿岔开,分别被麻绳绑在产床底部的两个支架上。毛发茂盛的阴部盖了一张纸,纸上写着“老处女封印”。乌黑的屁眼外长了不少肛毛,菊花上残留着少许大便残留物,显然上次排泄后没人帮她认真擦过屁股。   女人长发飘飘,脖子处也有麻绳捆绑,绳子牢牢地系在产床顶部的小挂钩上,令她不能自由地活动脑袋。她头上盖了一块大红色的布,布上绣了一个“囍”字。红布下,女人呼吸非常急促,身体也在不断扭动,把产床弄得“咯吱咯吱”直响,她似乎十分焦躁不安。   小明与阿刚慢慢靠近产床。女人听到脚步声,厉声道:“小畜生快放开我!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臭脚老太婆火气还是这么大,上火挺严重的吧,难怪平时脚臭得要死。”阿刚笑道。   女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快放了我!你们这是在犯罪!”   小明讥笑道:“黄阿姨你别浪费力气了,你以为拍武侠片啊,武林高手能用内力崩断绳子。这是现实世界,你武功再高,终究也是个人,人的力气总有极限,哪能把那么粗的麻绳挣断了?”   “畜生啊!禽兽!卑鄙小人!放开我!”黄琴飞没有理睬小明,继续拼命挣扎。   小明又说道:“你还是省点力气,等着洞房花烛,开苞挨肏吧。”   黄琴飞怒骂:“混蛋!小畜生你敢!我阉了你们!”   阿刚说:“少废话吧,我的鸡巴硬得不得了,快点开始吧。”   小明拿着晾衣杆挑开了黄琴飞头上的红布,“急什么?人家黄阿姨是大姑娘,第一次有点紧张,我们当然得和她聊聊天,培养一下感情,让她放松一下心情嘛。”   黄琴飞戴着鼻钩,画着腮红与深蓝色眼影,涂了大红色口红,浓妆艳抹,装扮即恶俗又骚熟。   她双眼如炬,恶狠狠地盯着两个男孩,“别碰我!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你随便咬,咬舌头死不了的。”阿刚不在乎道,“以前就碰到过咬舌自尽的烈女子,她们除了舌头短了一截外,没有一个死了。”   “如果你会用内功自断经脉的话,倒是可以试试。”小明在一旁说道。   黄琴飞气鼓鼓地不再言语,只是死死地看着两人施为。   小明轻轻揭开盖着黄琴飞阴部的白纸,肥厚的阴唇上紧贴着一个黑色的橡胶贴,橡胶贴的尺寸略大于阴户,正好盖住了整个生殖器。他用手指在橡胶贴上来回揉搓。   黄琴飞身体一阵哆嗦,表情瞬间扭曲起来,苦闷地皱着眉头道:“别……别碰我……”   “很舒服吧?”小明淫笑着,“肉屄是不是很痒啊?”   黄琴飞记起昨天在贴上橡胶贴前,他们在自己下面抹了不少药膏,说是国外进口的春药,药效激烈持久。那药抹了后,一开始阴户凉飕飕的,数分钟一过,从阴部到小腹,再到双乳、脖子、脸颊都热得厉害,阴道内酸麻难耐,全身欲火焚身。她强运内力把这邪欲压了几个小时,但运转内力毕竟是件劳神费力的事,哪怕是玄功盖世的黄琴飞也不能长时间运功。半夜之后,她内息弱了下去,药效才彻底显现出来,把这位潜心修道的女真人折磨得欲仙欲死,哼唧扭动到天亮。   “唔……住手……”黄琴飞娇哼一声,想运功抵御,但是被折磨了整晚的她已经非常虚弱了,再加上春药与小明手指的干扰,她呼吸紊乱,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运转内息。   “嘿嘿嘿,臭脚老太婆叫了,舒服就哼出来嘛,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干嘛整天压抑自己,把自己弄成老处女了。”小明使劲按压黄琴飞的阴唇,回头问阿刚,“这老太婆几岁了?”   “看身份证,是六十二了,长得倒像四十几岁的,保养的真不错,也许练内功可以防老吧,有空的话我们也学学。”阿刚回答道。   小明的手指捏住橡胶贴边缘,用力一撕,“当道姑憋了几十年了,真可怜,今天就帮你疏通疏通下水道。”   “唔咕,”黄琴飞感到下面一凉,一股股淫水像瀑布般喷涌而出。   小明望着眼前的涓涓流水,感叹:“卧槽!好多水啊!一个晚上憋了这么多,这个臭脚老太婆是有多饥渴啊?”    “药效虽强,也不至于那么多水,这老太婆不会尿了吧?”阿刚疑道。   小明摇头道:“不会是尿,你看水是从屄里冒出来的,不是从尿道里来的。”   黄琴飞面红耳赤,但又控制不住体内的淫水流出来。过了一会,蓄在阴道内的水流的差不多了,她愈发觉得下体空虚难耐,恨不得用手去扣弄一番。   阿刚脱下裤子,露出小鸡巴,笑嘻嘻道:“黄阿姨,刚才我和小明打牌,是我赢了你的第一次。我玩过好多女人了,但处女却是首次肏,美中不足的是你的年纪大了点,是个老太婆臭脚处女,哈哈哈。”   小明也脱了裤子,用手摸着黄琴飞的丝袜脚掌,“可惜不能帮阿姨你破处了,昨天已经肏过你的丝袜臭脚了,今天接着肏,争取早日把这双武艺高强的短丝袜大臭脚改造成臭脚丫肉便器。”   “不!滚开!不要碰我!”黄琴飞哭了出来,她纵横人间几十年,做梦都想不到会遇到今天这种事,“不要!”   “扭吧,挣扎吧,尽情哭叫吧,反正也没用,反而让我更兴奋了,”阿刚把鸡巴对准了屄口,“不知道有内力的老屄和普通屄有什么区别?”   “求求你不要……是我错了……是我这个老太婆错了,不该得罪你们,别进来!求求你别进来啊!”黄琴飞眼见自己守了一辈子的处子之身要不保了,心慌意乱的情况下,不由自主地发出求饶,“好孩子你放过阿姨吧,哦不,是放过奶奶吧,我都六十多了,你才多大,你弄我没意思啊,求求你了……”   阿刚与小明互相对视一眼,阿刚笑道:“还没进去就求饶了?刚才不是挺凶的嘛?一分钟都没有,怎么变化这么大啊?你可是一派之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铁脚飞仙黄琴飞啊!”   黄琴飞一生要强,从来没有这样求过人,她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卑微的话,浓妆艳抹的脸胀得更红了,嘴里却依旧不断说着服软的话。   阿刚笑着摇了摇头,猛地把鸡巴捅进了黄琴飞的屄内,“好紧,处女果然不同凡响啊,哈哈哈!”   “啊!”黄琴飞叫了一声,随后紧锁眉头,不再发出任何声响。仿佛认命了般,静静地任由阿刚肏弄。   阿刚知道女人往往在快被强奸时闹得最厉害,等真的肏进去了,她们也就老实了,反而不会再反抗。   “几十年道行一朝丧了,早知今日何必当什么道姑呢,多走几十年歪路,最后还不是被人肏了,嘿嘿。”小明起哄道,他把鸡巴慢慢插入黄琴飞的丝袜脚趾缝内,“这脚比昨天又臭了许多,熏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   红色的血液顺着黄琴飞的屁股流到产床上,她感到阴部疼得厉害,很快性爱的快感压过了疼痛。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   阿刚是风月场老手,黄琴飞的变化他是一清二楚。他加快了抽插速度,并用九浅一深的国际化标准动作尽情肏弄着这个即新鲜又年老的骚洞。   原本黄琴飞还想运功抵御阿刚的进攻,但是巨大的快感今她心乱神迷,哪里还能运转内功,早把那些玄功口诀与运气法门忘到印度尼西亚去了。   阿刚一把抓住黄琴飞的秀发,一边肏,一边说道:“臭脚婊子,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好好记住这破瓜的时刻!”   黄琴飞睁眼骂道:“我……我……要杀了你……畜生……我……我……噢噢噢!”   她骂到一半,阿刚忽地捅入深处,黄琴飞爽得双眼一翻,嘴巴变成了O字形状,屄里淫水大盛,发出了销魂的浪叫声。   “对,就是这样叫,这才是你这种中老年臭脚妇女该发出的声音!”阿刚更加卖力地肏着肉屄。   小明把鸡巴从趾缝中抽出来,用龟头肏黄琴飞的丝袜脚底,“臭脚绷得好紧,老太婆爽死了吧?”   “噢噢噢!”黄琴飞翻白的双眼变成了斗鸡眼,仅存的理智正在离她而去,“不要……哦哦噢!我……杀了……噢噢噢呀……”   阿刚捏住黄琴飞的下巴,她张开嘴吐出了舌头。阿刚松开下巴,又捏住了她的舌头。“母猪就不该说话,只配哼哼唧唧,尤其是你这种爱穿丝袜的臭脚大妈。”   “呃噢噢噢……”黄琴飞喉咙里发出了愉悦与苦闷交织的怪异叫声。出于女性的本能,她的年长阴道紧紧夹着男孩的阳具,肉屄内不断分泌着爱液,腰肢与屁股不断耸动,配合着男孩的抽插规律。   小明见到黄琴飞的白痴样,笑道:“进口药就是好,从女人的基因本能入手,触发她们的性欲,哪怕再厉害的女人,也挡不住这种原始的繁殖本能。”   不知肏了多久,黄琴飞突然身子死死紧绷,随后全身抽搐起来,双眼翻得眼白都消失了,眼角流泪,嘴里吐出白沫,一股股阴精喷射而出。   阿刚也同时到达了高潮,身子快速地抽插几次,射出了浓浊的精液。   此时,小明早已坐在旁边休息了好久。黄琴飞的两只褐色短丝袜臭脚上黏满他的精液与口水。   阿刚拔出鸡巴,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女人的屄口流出。黄琴飞神智迷离,不时抽搐一下身体,嘴里喃喃道:“救……救……命……”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中午时分,黑鹰像往常一样,吃完午饭就回到了办公室。   出乎她意料的是,办公室内已经有人在等她了。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岁左右,身高一米七五,身材纤细高挑,前凸后翘,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穿了件红色的开叉旗袍,黑色的连裤袜配上黑色高跟鞋。她样貌艳丽,脸上化了浓妆,戴着水晶吊坠,一脸媚态。   另一个女人大约三十五岁往上,身高一米七,穿着黑色的日本武士和服,扎着马尾辫,脸上化了淡妆,容貌端正俏丽,神态严肃刚毅。她腰间插着日本太刀与胁差,四十码的脚上穿着木屐,没穿足袋,而是穿着一双黑色的短丝袜。全身上下甚是拘谨肃穆,似乎在压抑着体内的杀气。   “是你?”黑鹰略微诧异一下,随即铺天盖地的杀意从她周身漫延开来,“你竟敢出现在我面前?”   旗袍女人开口道:“梁霜,哦不,黑鹰大姐头,别激动好吗?我们是来谈事情的,不是来打架的。”   “我和你这个叛徒有什么好聊的!”黑鹰双拳紧握,随时能出手毙敌。   女武士感受到黑鹰的杀气,她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我现在是日本特使,杀了我会影响两国关系的哦。”旗袍女子笑道。   她一屁股坐在黑鹰的办公桌上,继续道:“你应该收到上级的命令了吧。”   “命令?”黑鹰皱眉道。   “就是关于本市第三新能源合作的命令啊。我是日本的特使代表,全权负责这项工作的开展。”旗袍女人笑道,“你上级让你协助我工作。”   黑鹰愣道:“什么?你是特使代表?”   “不错啊,有什么问题吗?”旗袍女子跳下来转了个圈问道。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同意你这个叛徒当特使!”黑鹰厉声道,“你骗不了我!”   “中南海那帮老头子不同意也得同意,因为我的人事任命是日本外务省任命的啊。”旗袍女子摊手道,“货真价实的特使哦。”   “日本人不可能重用你的,除非你……”黑鹰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么,“除非你用了你的能力。”   “哦呵呵呵,这种私人问题我不解答,你就自己慢慢猜吧。”旗袍女子笑道,“我今天来就是和你打个招呼,以后我们就好好合作吧。”   黑鹰的脸冷得吓人,“你究竟是不是特使,我会查清楚的。不过,有件事我提醒你一下,当年你逃到日本寻求政治避难,我没法找你报仇。如今你回来了,我迟早要你血债血偿,为大家报仇。”   旗袍女子微微一笑,“好,我就看你怎么报仇了,我的好队长。小武,我们走。”   旗袍女子与女武士大摇大摆地从黑鹰身边走过,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两人走后良久,黑鹰恨恨道:“颜晓蝶你好样的!”   她没有深究对方是怎么进入办公室的,而是打电话确认了她们确实是日本特使。   经过再三考虑,黑鹰拨通了小明的手机。   “我决定帮你们运白凤婷和她的保镖。”黑鹰沉声道。   小明问道:“怎么改主意了?不怕惹麻烦了?”   “赚钱的事,我从不嫌麻烦,只怕没钱赚,”黑鹰翘起二郎腿,露出裤脚管下的黑丝袜,“不过我有个要求。”   小明笑道:“我说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原来是有求于我啊,说吧?”   “帮我绑一个人。”黑鹰说道。   “什么人?”   黑鹰又道:“话说在前头,这次的目标不是善茬,硬骨头不好啃。”   小明呵呵笑道:“我们兄弟就喜欢有挑战性的。”   “那好,我把她的资料发给你。不用急着去办这件事,等有把握再动手。如果你失手了,你一定会死。”黑鹰冷冷道。   “我知道了,能被你重视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小明郑重道。   黑鹰挂了电话,靠在椅子上,默默点了支雪茄,思绪回到了十几年前……   夏天昼长夜短,现在是下午六点,太阳还没有下山。小明与阿刚吃好了晚饭,打算开始晚上的娱乐项目。   地下室对面对竖着两个同样的“土”字形铁架子。左边的架子上绑着林泉,她赤裸着上身,下体穿着肉色的油亮开裆裤袜。双脚一字马,双手朝两侧平举,整个人摆成了和架子一样的“土”字形。脸上戴着鼻钩,脑门、奶头、腋下、小腹、屁股、丝袜脚底等部位贴着白色贴片,每块贴片都连着一根电线。她屄里和屁眼里各塞着电击棒。   右面的架子上绑着黄琴飞,她穿着褐色的短丝袜,其余的造型和林泉一模一样。   这对师徒就这样面对面,屈辱地看着对方。林泉被折磨了一个月,身体非常虚弱,微微翻着白眼,嘴角流涎,精神萎靡不振。她师傅黄琴飞也好不到哪去,今早被破了处女身,又被肏了整个下午,虽然功力深厚,身体没有大碍,但是精神上的打击也令这个高傲的女人没了气性。   黄琴飞耷拉着脑袋,流着口水、眼泪,肉屄与屁眼火辣辣地疼,穿着短丝袜的臭脚不时抽搐抖动。   小明与阿刚席地而坐,面前摆着零食、饮料,两人正在打赌。   “我选林臭脚。”小明说道。   阿刚道:“好,那我选黄母猪,看她们谁先不行。”   小明拿起地上的骰子,扔了一个“四”。阿刚扔了个“六”。   “哈哈,我先赢一手。”阿刚按下遥控器按钮。林泉身上的白色贴片与电击棒发出电流。   “啊啊啊啊!”林泉翻着白眼,仰天大叫,全身突突乱抖,“哦哦哦!啊啊啊!”,金黄色的尿液从她的胯下喷出。   黄琴飞不忍爱徒受苦,低头告饶:“求求你们住手,有什么冲我来,求求你们饶了她吧!”   十秒钟后,阿刚关了电流。   林泉低着大口喘息,全身仍不住地抽搐,尿道口断断续续地喷着尿液。   男孩们再次出骰子,这回是小明赢了。他迫不及待地按下了按钮。   “不!啊啊啊啊啊!”这次轮到黄琴飞被电了。老熟女惊声尖叫,全身颤抖,小便喷出老远。她被电得神智不清,根本没有运功抵御的想法,不过哪怕她全力运功,也抵挡不住长时间的电击。   十秒一过,小明关了电流。   两个男孩就这样,不断地扔骰子,点数大的人可以电对方押宝的熟女。来回扔了八次后,这对师徒熟女都已经被电得七荤八素了。   第九次两人都扔出了“六”。小明说:“平手,再来。”   阿刚却道:“不,平手都电,一把定输赢。”说罢,他按下了按钮。   “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咿呀咿呀哟!”,两个熟女顿时哭嚎起来,犹如两只待宰的母猪在做垂死的挣扎。   这回时间过了十秒,电流依旧没有停止。   十五秒……二十秒……   终于两人屁眼里的电击棒同时脱落,粗长的大便从她们菊花内钻出,落在了地面。   “操!一起拉了,是平手。”小明笑道。   两个女人晕死过去,但她们的屁眼却仍在排泄大粪。她们全身布满了汗水,林泉的油亮裤袜与黄琴飞的褐色短丝袜都被汗水完全洇湿,散发着阵阵酸臭的热气。   阿刚建议道:“这两头臭脚功夫母猪晕了,估计今晚恢复不了。这几日没去肏白凤婷这些母猪,不如现在去玩玩她们。”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小明赞同道。   两个男孩起身离开了地下室,这对悲惨的师徒被留在铁架子上抽搐排泄。   时间到了午夜,市中心高档住宅楼某套大平层内,黑鹰正在锻炼。   她没有穿皮鞋与外套,也没打领带,只穿着白衬衫、西裤,站在木质地板上,对一百五十公斤的沙袋拳打脚踢。   黑鹰的腋下、后背、西裤裆部、丝袜脚底都湿透了,白衬衫后面透出几根黑色文胸的肩带。她双手握拳,拳头泛着蓝光。沙袋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正散发着寒气。   当冰层被黑鹰打烂后,她终于结束了今天的锻炼。她拿起毛巾毛巾擦了把汗,快步走向浴室,木质地板上留下了一排酸臭的脚汗印迹。   今天全市没有女人失踪,也没有任何恶性案件,市民们安居乐业,平平安安地进入了梦乡,真是普通又平和的一天…… 第14章 第十四篇故事:被暗算的女记者 今天的小明特别犯困,上课时眼皮控制不住地往下垂。昨晚忙了一整夜,终于把一桩心事了结了。 通过黑鹰的关系网,昨天深夜他们顺利地把蓝天集团的女帝董事长白凤婷与她的女保镖冯静运走卖掉,还有那个女怪盗王玲珑也一起处理掉了。 白家在国内的势力可谓独霸一方,但他们在海外的影响力就没那么大了。白凤婷被卖到南美的某个军火商手中,据说这个军火商与白家有龃龉,在白凤婷手中吃过几次瘪。武艺高强,权势熏天的女富豪落到对方手里,究竟是做雌豚还是当母狗,这就不好说了。 女保镖冯静去的地方离她雇主不远,就在中美洲的某座小岛,那里被美国富商们改造成了秘密妓院,玩的东西是普通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冯静虽然身经百战,身手出众,但想从那里逃出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小明他们没有把王玲珑的怪盗身份告诉黑曜石组织,只是说这个可怜的女人是画廊老板,并把她卖到了印尼当妓女去了。为了不让王玲珑把自己真正的身份说出来,小明用哑药毒哑了她,还挑断了她的脚筋,废了女怪盗的轻功,免得她凭借高明的武艺逃遁出来。学武之人先学马步,力从地起,双脚废了后,王玲珑的高明功夫就十不存一,手上功夫再好,没了步伐配合,遇到敌人也只要挨打的份了。可怜王玲珑纵横江湖十余载,到头来竟然被两个小孩废了功夫,沦为一个下贱的哑巴妓女。 白凤婷的儿子小光与冯静的儿子贝贝都被卖到非洲的黑矿去了,他们将要在那里为黑叔叔军阀们没日没夜地挖钻石。在那种环境下劳动,估计也没几个年头可以活。 下半夜小明才回到家中睡个短觉,睡眠严重不足导致他在上课时昏昏欲睡。 “小明!你站起清醒一下。”威严慑人的呵斥声把小明从迷糊中拽醒。 他被吓得一激灵,跌跌撞撞起身,眼神朦胧地望向声音的来源。 讲台后面一位极其高大丰韵的美貌熟妇正在怒目看向小明。她身高一米八五,穿着墨绿色的西装西裙,两个西瓜般大小的巨乳垂在胸前,脸盆尺寸的肥硕翘臀被西裙紧紧包裹着,粗壮肥大的肉腿穿着肉色的油亮丝袜,四十六码的大脚丫穿着棕色细头高跟鞋。满脸油脂的瓜子脸蛋浓妆艳抹,鼻梁高挺,高翘的睫毛,深蓝色的眼影,肥厚的嘴唇抹了粉色的唇膏,耳垂下吊着水晶耳坠,棕色的波浪发型披在背后。成熟美艳的面庞散发着自信、理性、傲慢、威严的气质。 熟妇名叫祁晓蕾,是本校的校长。 “祁校长。”小明察觉到熟妇身上的愤怒,急忙站直了身子。 祁晓蕾没有再理睬小明,那张熟艳的傲慢自信浓妆脸看向课本,继续有条不紊地讲课。 祁晓蕾今年四十二岁,北大毕业,硕博在国外名校念的。丈夫是知名金融集团的亚洲区总经理,常年驻扎在日本东京。夫妻俩育有一子张天天,他成绩出众,表现优异,常年担任班长与三条杠大队长,还与小明是同班同学,。 小明班级原本的班主任请了产假,为了让儿子所在的班级不受影响,身为校长的祁晓蕾竟然亲自代课,并兼任了临时班主任。 小明一直傻站到下课,其间祁晓蕾没有瞧他一眼,似乎这个站着的学生根本不存在。 下课铃响起,祁晓蕾抱着课本,迈着油亮丝袜大粗腿往教室外走去,嘴里却说道:“小明,你跟我出来。” 她儿子张天天幸灾乐祸道:“小明,你完蛋了,竟敢在我妈妈的课睡觉,她非好好收拾你一顿。” 小明瞥了瞥张天天,心中骂道“小人得意”,叹口气跟着出了教室。 祁晓蕾扭动巨大的包裙肥臀,两只丝袜大脚踩在高跟鞋“哒哒哒”地快步走着。腿短的小明必须小跑才能跟上她的步伐,他望着眼前的雌熟大屁股,恨不得扑上去把脸埋进股缝中闻一闻雌骚味。 来到校长室外的走廊,祁晓蕾让小明站在角落。她的油亮肉丝粗腿跨立着,满面油光的瓜子熟妈脸面露厌恶,自信自傲的双眼睥睨着眼前的小学生,居高临下地说道:“小明,你成绩这么差,还敢上课睡觉?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下面这节体育课你就在这里罚站,知道了吗?好好反省一下!” 望着眼前铁塔般的女校长,小明感到了巨大的压迫感,他看着比自己头还大的两个西瓜大奶子,咽了口唾沫,点头诺诺道:“我知道了。” 祁晓蕾进入办公室,顺手关上了门。下节课的铃声已经响起,走廊中除了罚站的小明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小明站了一会,又瞌睡了,就在他摇摇晃晃马上倒地之前,走廊转角处传来高跟鞋踩地声。 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高个子熟女出现在小明面前。她穿着深蓝色的西装与包臀裙,褐色的油亮丝袜,大红色尖头高跟鞋。化了淡妆的瘦长面庞相当美艳成熟,明亮冷冽的双眸中透露着自信与骄傲,柔顺的黑色长发垂在背后,涂着口红的丰唇嘴角永远挂着一抹嘲讽似的微笑。丰满的胸部与巨大的翘臀不输于祁晓蕾,粗壮的大小腿结实有力,在油亮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格外妖艳性感。戴着钻戒与名表的手中提着名贵皮包,耳垂下的珍珠耳环与脖子上挂着的珍珠项链遥相辉映。 此女名叫董梅芳,四十二岁,本市知名记者,以曝光各界知名人士的丑闻而驰名新闻界。她是祁晓蕾的大学室友,原本两人是最要好的闺蜜,后来因为一起喜欢上同一个男生,从而导致了姐妹决裂,最后那个男生娶了祁晓蕾,成为了她的丈夫。董梅芳带着遗恨嫁给了现在的丈夫,几年后生下一子。 “小朋友,校长室在哪里?”高大骚熟的女记者微笑着问道。 小明指了指门,眼睛死死盯着熟女的肥奶子,内心暗暗地比较她与祁晓蕾的乳量究竟谁更大一些。 “谢谢。”董梅芳撩了下头发,撅着肥臀,敲了敲门。 “请进。”门内传来祁晓蕾那自信满满的嗓音。 董梅芳开门进入屋内,笑道:“好姐妹,是我,咱们好久没见面了。” 坐在办公桌后面,丝袜肥腿翘着二郎腿的祁晓蕾似乎有些生气,语气十分冰冷:“董梅芳?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好姐妹啦,来看看你这个校长是不是作威作福。”董梅芳大摇大摆地走到办公桌前望着对方。 祁晓蕾发现在门外偷看的小明,冷冷道: “小明,你把门关上,可以回去了。” 小明乖乖地关上了房门,但是没有离去,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你到底来干什么?我以前就说过了吧,我永远不想见你这个勾引我老公的贱妇。”祁晓蕾愤怒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董梅芳说道:“我可不是为了和你争风吃醋才来的,我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的。” “什么消息?” “你们学校的董事会已经决定接受我的采访了,我会好好查明学校款项去向,然后把真相公布于众的。” “什么!你胡说,我也是董事会的成员,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呵呵,你当然不知道了,他们绕过你做出的决定。和你明说了吧,这次就是要调查你挪用公款的事,要让你的罪行暴露于日光之下!” “哼!笑话!如果我真的犯法了,自然有警察查我,哪里轮得到你这种三流记者来调查。你再胡说八道,污蔑我的名声,我就要告你毁谤了!” “你有没有做过你心里清楚。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然后把它写成报道发表在报纸上,还要把这些证据统统交给警方。祁晓蕾你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 “哼,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看你就是来找我茬的,哪有还没开始调查就先来和对方摊牌的?” “我是故意把这事告诉你的,让你知道自己死期将近,每天都活在恐惧中!以我的能力,哪怕你知道了我的目的,也是无法阻止我的。” “好大的口气,我倒是想看看你这婊子能找到什么证据。这学校是我的地盘,我就是这里的女王,你能查个屁出来!” “祁晓蕾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粗鲁。你是这里的女王?我看你是这里的毒瘤!是吸血鬼!” 两人的争论声越来越大,火药味也越来越重。 又吵了一会,只听到董梅芳厉声喝道:“祁晓蕾你敢动手!” 祁晓蕾大声叫道:“臭婊子是你先踢过来的!我可不怕你!” “好啊!我倒是想试试这几年你的功夫进步了没有,看招!” “喝!”“噼啪!”屋内不断传出打斗声音。 小明记得张天天吹嘘过,自己老妈祁晓蕾是柔道红带与空手道黑道,十几个男人都近不了身。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祁晓蕾与这个女记者董梅芳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不知道这两头人高马大的丝袜母猪究竟谁技高一筹? “啪!”一声巨响,房门破开一个大洞,洞内伸出一只穿着棕色细头高跟鞋与肉色油亮丝袜的大脚。 这是祁晓蕾的丝袜臭猪蹄! 还好小明身高矮小,又是弯着腰偷听的,这脚就伸在他的头顶,如果对方稍稍踢低一些,或者他挺着身子,那就得当场被踢爆头了。 丝袜臭脚收回门内,小明直起身子从门上破洞窥视屋内情景。 刚收回脚,打算再次出腿的祁晓蕾被董梅芳扑倒了,两个熟女躺在地上使用柔术地面技缠斗起来。两人的高跟鞋都掉了,露出穿着肉色油亮丝袜与褐色油亮丝袜的丝袜大脚,加固的袜尖与脚底全都被脚汗洇湿,四只肥丝脚散发着浓郁的脚臭,整个房间弥漫着熟女脚丫特有的恶臭气味。 “可恶,要不是没带电击器,不然我现在趁机进去偷袭这两个母猪,趁着她们在地面滚作一团的时候把她们电晕,岂不是一箭双雕的美事?可惜可惜。”小明摇头感叹此时正是暗算对方的好时机。 女人们斗了半晌,武艺在伯仲之间,都奈何不了对方,只能死死地抱着彼此,防止对方锁住自己。她们的体力消耗了大半,一起喘着粗气,化妆的骚熟脸上都是油汗,但四肢仍旧牢牢地互相缠绕钳制。 门外观战的小明见此情形,心中忽生一计。他拨通了阿刚的电话,让对方快来支援,然后抽下鞋带,进入了校长室里。 地面上的熟女们见到有人进来,都吃了一惊,但手上却没有丝毫的松懈。 小明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来到董梅芳身边,把鞋带绕到了她的脖子上。 “你想干什么!?”董梅芳惊叫起来,此时她的手脚与祁晓蕾互相牵制,根本没办法阻止小明的行为。 祁晓蕾一开始狐疑地看着小明,直到她见到他把鞋带绕住了死敌的脖子,虽然还是不解这个孩子为什么要帮自己,但是她嘴角已经弯起胜利者的微笑,“董梅芳你完蛋了!我有帮手。” “祁校长,我来帮你对付这个坏人。”小明对着祁晓蕾眨眼示意道。 “不!孩子你住手!不可以这样对我!”董梅芳感到脖子上的鞋带被拉紧了,空气再也不能进入她的肺部。 这位身手高强的女记者原本就累得大喘气,现在更是连半点空气都吸不到了。化妆的油光熟女脸逐渐扭曲变红,双眼翻起白眼,眉毛皱成了八字。 “氧气!我需要氧气!”原本睿智清晰的大脑在缺氧的情况下变得十分迟钝,涂了口红的嘴巴像脱水的鱼嘴般徒劳地一张一合,妄图吸入一丝空气。在本能的驱使下,董梅芳放开了对手,用双手去扯脖子上的鞋带。 祁晓蕾不会让对方得逞的,她趁机变招扯住了董梅芳的双臂,冷笑道:“你休想!” “不……不……救命……救命……”董梅芳双手被制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死亡的恐惧占据了她的脑海,骚臭的尿液从她的下体渗出,两只穿着褐色油亮丝袜的粗腿在地面乱蹬,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过了十几秒,高大肥润的熟女记者董梅芳彻底失去了意识,翻着白眼,全身抽搐着晕了过去。 祁晓蕾放开了董梅芳的双臂,心中侥幸:“要不是小明来帮忙,自己真还制服不了她。” 小明松开鞋带,瘫坐在地,望向祁晓蕾,颤声问道:“祁……祁校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祁晓蕾坐在地上,喘着气问道:“小明,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是我的校长啊,是我的老师,我不帮你帮谁?”小明露出天真的表情说道。 祁晓蕾点头道:“小明,我祁晓蕾是知恩图报的人,既然你选择帮我,就是我的人了,只要你跟着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小明心里纳闷,这女校长怎么说的话像是黑帮老大说的?他嘴里却说道:“祁校长,我都听你的。刚才我一时冲动把这个坏女人勒晕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当然是报警啊,这婊子擅自闯入我们学校,还对我动手,这可是犯罪行为。”祁晓蕾站起身子,用丝袜汗脚踢了踢昏迷的董梅芳。 “但是我刚才听到这个女人说要调查你贪污公款的事,要是我们报警的话,警方不就会介入此事了吗?”小明提醒道。 祁晓蕾愣了一下,说道:“小明你别听她瞎说,我怎么会贪污学校的钱呢?我刚才考虑过了,现在报警确实不妥,我和她都动手了,这不能算是正当防卫,只能当做互殴打架,如果报警的话,我也会被警察拘留的。” 小明腹诽不已,这个老骚货果然有猫腻,不想让警方介入这件事,恐怕她贪污的事多半是真的。 “那我们这样办吧,开车把这个坏女人扔出去,扔得远远的,假装她没有来过你办公室。”小明建议道。 祁晓蕾想了片刻,点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把她扔出去,暂时先放她一马,只要她以后改过自新,不再来捣乱,我们就当做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她觉得这件事还是尽量低调处理比较好。 小明拿着鞋带把董梅芳的手反绑在背后。祁晓蕾穿好高跟鞋,见到小明的行为,便问道:“你在干嘛呢?” “把她绑起来啊,她那么厉害,要是不绑着,万一醒过来,我们就没法顺利地把她扔出去了。”小明解释道。 祁晓蕾同意了他的说法,并帮忙把董梅芳的脚也用鞋带绑了,然后找了一根绳子把绑住手脚的鞋带拴在一起。 就这样,武艺高强、聪明过人的著名女记者董梅芳被驷马攒足地绑住了,在昏迷中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再也施展不出她精湛的格斗术了。 这时,小明的手机震动了几下,这是阿刚发来的信号,他已经准备就绪了。 “祁校长,还有一个问题,学校里有监控,我们大摇大摆地把她带出去,会不会被监控拍下来,将来她胡搅蛮缠地闹起来,我们可没法说她没来过你这里。”小明挠头道。 祁晓蕾笑道:“你放心,我早考虑到了。这几天学校的监控都在检修,根本就没开。这坏女人来得可不是时候。” 小明却想着:“监控没开?这可是天助我也,本来还顾虑监控问题,现在不需要考虑了。祁晓蕾啊,祁晓蕾,你这头臭脚丝袜母猪是时候该栽了,这就是你的命,可怨不了别人了。” 祁晓蕾把董梅芳装入平时她放在办公室的行李箱里,对小明说道:“你先回去上课,后面的事,我来处理。” “好的,我先回去了。”小明离开了。 祁晓蕾拖着行李箱来到停车场,把它放进了后备箱里,开车驶离学校。 小明没有回到教室,而是也来到停车场。阿刚在此早已等候多时了。 “追踪器装在她车上了,就看她把那头母猪记者扔到哪里去。”阿刚拿着手机查看祁晓蕾车子的位置,“我还在车屁股上装了摄像头,这样她什么时候把人扔下,我们都能一清二楚。” 小明拍拍同伴的肩膀,夸赞道:“还是你厉害,来上学都带着这些电子设备。要不是有追踪器,我的计划便无法实施了。” 阿刚挠头笑道:“嘿嘿嘿,过奖过奖。我就怕遇到心仪的丝袜母猪后,把她们跟丢了。带着这些玩意,就不怕找不到这些臭脚阿姨了。” 祁晓蕾开车来到人烟稀少的郊外,她打算把董梅芳扔远一点,让这个讨厌的女人多走点路回家,多吃些苦头。 把董梅芳扔在路边,她怕对方醒过来,干脆用手掐住快要苏醒的董梅芳的脖子,又把对方掐晕了。然后她解下董梅芳手脚上的绳子,收拾好现场,便开车扬长而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董梅芳迷迷糊糊地醒来,她只记得自己与祁晓蕾在地面缠斗时,被一个小学生勒晕了。 我这是在哪? 她发现自己趴在地上,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双脚也铐着手铐,手脚的手铐之间还连着一副手铐,自己被三副手铐铐成了驷马攒足的姿势。 “祁晓蕾你放开我!你这是在犯罪!非法拘禁!”董梅芳挣扎起来,朝天的丝袜臭脚来回摆动。 “啊?醒了!幸亏我动作快,刚把你这头臭脚母猪铐起来,你就醒了,我运气可真好。”她身侧响起小孩子的声音。 她扭头看去,见到一个手里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男孩子。 这个男孩正是小丁。他根据小明提供的指令,来到了祁晓蕾扔下董梅芳的地方。趁着这个女人还昏迷着,立刻用手铐把她铐住了。 “你是谁?”董梅芳不敢相信眼前的男孩就是把她铐起来的人。 小丁把丝袜套在了董梅芳的头上,丝袜把她的美熟脸挤成崩坏的雌豚脸。 “你干什么?为什么把丝袜套在我的头上?”董梅芳眉毛下撇,眼皮耷拉,惊叫道:“你快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臭脚阿姨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小丁抚摸着董梅芳的丝袜脚底,把电击器抵住了脚底心。 “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你放开……嗷嗷啊!”董梅芳被脚底传来的电流电得直翻白眼,肥熟的身体不断抽搐,“哦哦啊!啊啊啊啊!” “电你的大猪蹄!电你的丝袜臭脚!”小丁笑着欣赏熟女痛苦痉挛的模样,“我要电穿你的臭烘烘丝袜母猪肉脚!” “不!住手!啊啊啊!哦啊啊!”董梅芳十根脚趾蜷曲紧绷,尿道中喷出尿液,流出的眼泪、鼻涕、口水浸湿套头的丝袜,“求求你!住手啊!噢噢噢噢!” 被深蓝色包裙紧裹的大屁股耸动摇摆,一块黄色的污渍在裙子上扩散开来,还散发着浓郁的屎臭味。 小丁收起电击器,一脚踢在熟女的裆部,“臭母猪这样就大小便失禁?还是精英女记者呢?我看你比妓女还要下贱,是喷粪臭脚老太婆!” “呃……”董梅芳翻着白眼喘着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来吧,我还为你准备了更有意思的游戏。”小丁抓着董梅芳的脚踝往后拖拽。 被电得脱力,并被铐住手脚的董梅芳已经没有挣扎的能力了。她摇晃着丝袜母猪油脸,抬头雌嚎:“不!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不去!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空旷的郊区路边,矮小的男孩拖着高大肥熟的成年女性,一步步进入了杂草丛生的废弃荒田中,女人像一头待宰的母猪那样哭嚎、挣扎…… 第15章 第十五篇故事:被暗算的女校长 祁晓蕾回到办公室,坐在老板椅上翘起油亮肉色粗腿,思考着董梅芳的事。 “董梅芳这个臭婊子阴魂不散,读书时就和我抢男朋友,现在又来找我的麻烦。幸亏我早已把挪用的公款还回去了,不过账目上资金的异常出入,倒是可能会被她查到。还有学校董事会那帮叛徒竟敢背叛我,我不会放过这些废物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把证据处理干净,让董梅芳查无可查。还有小明这孩子竟然敢帮我勒晕董梅芳,这不是普通小学生能做出来的事,他一定有问题。” 祁晓蕾沉思良久,不知不觉已经是午餐时间了,她起身去食堂吃饭。在她离开办公室后,一个矮小的身影溜进了没锁门的办公室中。 食堂顶楼的雅间是专门给校长进餐的,祁晓蕾与儿子张天天都在这里吃午饭。 “快点吃!别慢吞吞的,吃完回去写卷子去,中午时间那么宝贵,不能浪费了。”祁晓蕾给张天天夹菜时,还不忘叮嘱儿子吃完回去学习。 张天天从小就在妈妈的高压政策下学习生活,十分害怕强势严厉的祁晓蕾。他飞快地吞咽米饭,生怕妈妈批评自己。 解决完午饭,母子二人各自回去。雷厉风行的祁晓蕾挺着巨乳,扭动包裙肥臀,丝袜臭脚踩着高跟鞋往办公室走去。张天天回到教室认真地写试卷,午休这段时间他必须做一套数学试卷出来,不然晚上他会被祁晓蕾骂得狗血淋头。 就在他快做完卷子的时候,课桌里的手机震动了。手机是祁晓蕾买给张天天的老人机,只能打电话、发短信,方便她随时联系儿子。 张天天拿着手机走到教室外的角落,接通后说道:“喂,妈妈。” 手机中传来祁晓蕾微弱,但急切的声音:“儿子!救……快……快报……唔唔……唔唔唔……” “什么?妈妈,我听不清楚。”张天天挠了挠后脑勺,“妈妈你说响一点。” 手机中隐约能听到小孩子的声音,“可恶……母猪……打电话……儿子……” 好像手机离妈妈很远的样子,她的声音太轻太模糊了,她身边还有学生在吗? 张天天疑惑道:“喂喂?妈妈?什么事啊?喂喂?”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张天天推测妈妈有事找自己,他担心不主动去找她的话,待会又要被骂了,便立刻赶到了校长室。 办公室外面静悄悄的,门上竟然有一个破洞? 他从破洞往门里查看,妈妈不在里面。 等等,地上有一只棕色的细头高跟鞋,好像今天妈妈就是穿着这种鞋子。 张天天推开门,进去捡起鞋子,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脚臭味。四十六码的高跟鞋比他的脸还要长,鞋子内布满了酸臭的脚汗,鞋腔底面被磨出了一个黑脚印。 “这是妈妈的脚臭味,这确实是妈妈的鞋子。”张天天看向关着的内室门。校长室里的内室是一间小型储藏室,也许妈妈在里面休息。 他拧了拧内室的门把手,发现门没锁。把门打开后,狭小的内室里竟然有一个小孩子。 张天天吓了一跳,脱口问道:“谁?” “是我,小明啊。”小孩子回头笑道。 平复下心情的张天天皱眉道:“小明你怎么在这里?我妈妈呢?” 小明举了举手里的扫把,说道:“祁校长有事出去了。我早上不是在课上睡着了嘛,她罚我打扫校长室。” “是吗?”张天天将信将疑道,“你不会是在偷东西吧?” “没有,绝对没有!”小明摇头道,“我真的在打扫卫生,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你妈妈。” “你身后是什么东西?”张天天望见小明背后地面上有一只棕色细头高跟鞋,与他手里的鞋子正好能凑成一对。 小明回头寻找,“你说什么东西啊?” 张天天上前捡起地上的鞋子,说道:“就是这只鞋子,它怎么会掉在这里?是不是你拿过来的?” “没有啊,我来的时候就见到了。”小明否认道,“以为是祁校长故意放在这里的,就没敢动它。” 张天天满脸不信地看着小明,“胡说!肯定是你想偷我妈妈的高跟鞋。” 小明哭笑不得道:“我偷这种臭鞋子干嘛?这脚臭味快把人熏死了,谁要这臭高跟鞋?” 张天天一时想不到如何反驳对方,又觉得不甘心,便胡搅蛮缠道:“你肯定拿过这鞋子,不然你怎么知道这鞋子很臭?你偷偷闻我妈妈的鞋子,我要告诉我妈妈。” “你妈妈的鞋子臭气熏天,整个办公室都被熏臭了,我需要拿起来闻吗?”小明笑嘻嘻道,“你妈妈是个大臭脚,祁校长的鞋子臭死了,脚一定更臭。” “胡说!我妈妈的脚才不臭呢,她……她……只是脚汗多。”张天天驳斥道。 小明指着高跟鞋说道:“就是臭脚!就是臭脚!你妈妈祁晓蕾校长就是爱穿丝袜的臭脚大妈!” 张天天怒道:“你敢这样说我妈妈!我要告诉她,让她好好教训你!” 小明的目光看向张天天的裆部,发现男孩的裤裆立起了小帐篷。原来这小子对自己妈妈的丝袜臭脚有感觉,嘴里嚷得响亮,小鸡巴却出卖了他。 小明再接再厉道:“你妈妈祁晓蕾校长是爱穿丝袜的大屁股臭脚老太婆!她每天都穿着臭丝袜在学校上课,连学校都充满脚臭味了。” “你侮辱我妈妈!”张天天不争气地哭了出来,他咬牙切齿,小拳头握得死死的,但就是没有打人的勇气,“我……我告诉我妈妈!让她开除你!” 就在小明戏耍张天天时,办公桌底下渗出了一滩骚臭的黄水。张天天背对着办公桌,所以没发现,但眼尖的小明却是瞧见了。 “好啊,我们这就去找你妈妈,看她承不承认自己的脚臭,也许她一生气就把我开除了也说不定。”小明拉着张天天的手撺掇道。 张天天流着泪,呜咽道:“去就去,我要让妈妈开除你这坏蛋!” 小明急忙拖着张天天离开了校长室。他们刚走,阿刚就从办公桌后钻了出来。 “差点被发现,要是他们再晚点离开,我非被这脚熏死不可,你说是不是啊?我的母猪校长?”阿刚坐在老板椅上,笑眯眯地望向办公桌下面。 办公桌下,祁晓蕾头朝下,两只丝袜脚朝外,整个人像虾球般蜷缩在桌子底部。两只穿着油亮丝袜的油腻大脚板满是脚汗,正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浓郁脚臭。包裙湿了一大片,地面上也都是冒着热气的新鲜黄尿。曾经睿智自信的眼睛只剩下眼白,细长的舌头拉耸在嘴外,鼻孔里塞着两个迷药塞,结实有力的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在她手边地上还落着一只手机。 办公桌上摆着一个无水的杯子,原本杯子里混了麻药的水全进了祁晓蕾的胃里去了。这也是为什么两个小学生能制服武艺高强的女校长的原因了。 下午上课铃响了,小明回到了校长室。 “张天天这小子可真窝囊,就会喊着说让他妈妈开除我。”小明摇头笑道,“总是把他打发走了。” 阿刚也笑了,“可惜他一直依赖的妈妈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不光小便失禁晕了过去,还就会成为我们的臭脚丝袜母猪。” 小明乐道:“今天一下子捕获了两只功夫高强的臭脚母猪,正好可以弥补白凤婷她们的位置。要不是这两头猪内斗,我们还不能把她们一网打尽呢,这就是她们这些习武的臭脚中年妇女的命啊。” 阿刚用手在祁晓蕾的丝袜脚底挠了挠,“就是,已经是天生的臭脚大妈了,还去练武、穿丝袜,这不是逼着咱们兄弟把她们调教成母猪肉便器吗?” 两个孩子找到祁晓蕾用来装董梅芳的行李箱,这回轮到她自己被装进箱子里了,这因果报应未免太快了点。阿刚拖着行李箱离开校长办公室,小明留下清理现场。 当阿刚穿过教学楼中间的小路时,却意外地又遇到了张天天。 “阿刚,你不上课,拖着行李箱去哪里?”张天天疑惑地看着阿刚的行李箱,慢慢靠近过来。 阿刚反问道:“你怎么也没上课?你逃课了?” 张天天略显惊慌道:“没……没有!你才逃课呢。我是出来找小明的。” 阿刚道:“我看你就是逃课。你竟敢逃课,我要告诉祁校长。” 张天天语气哀求道:“你别告诉我妈,我没有逃课。” “我和你开玩笑呢,你哪会逃课啊,”阿刚笑道,“我是去扔垃圾。” 张天天见对方是开玩笑,松了口气道:“扔垃圾?什么垃圾?” “就装在这行李箱里,小明被祁校长罚打扫校长室卫生,这里面装的就是校长室里的垃圾,我帮他扔掉。”阿刚踢踢行李箱道。 “啊?真的是我妈让小明打扫办公室卫生啊。”张天天挠着头道。 “是啊,是祁校长让他打扫的。对了,你说你在找小明,他就在校长室呢。”阿刚道。 张天天解释道:“我知道他在校长办公室,刚才我在那里见过他了,还以为他在那里偷东西,所以我不去上课,是想去监视小明。” 阿刚惊讶道:“什么?你……你怎么会以为小明偷东西?” 张天天尴尬笑道:“这不是误会嘛……谁让这小子总是捣乱,让人怀疑也正常啊。” 张天天转移话题道:“行李箱里装了什么垃圾啊?怎么用这么大个行李箱装?” 阿刚解释道:“是一些没用的报纸、书籍,还有祁校长不要的衣物,比如丝袜、高跟鞋之类的。” 张天天伸手想打开行李箱的拉链。阿刚及时阻止道:“里面的丝袜臭得很,太辣眼睛。你别打开了,我受不了那味。” 张天天闻到了行李箱中散发出的脚臭味,想起妈妈的汗脚是特别容易臭脚,红着脸把手缩了回来,道:“是有味,你打算把垃圾扔哪里,我看这箱子挺重的,帮你一起拉过去吧。” 阿刚脸上露出怪异微笑:“好啊,谢谢帮忙,我要扔到操场后面的垃圾房那里。” 两人拉着沉重的行李箱往垃圾房走去。张天天边走边说:“这垃圾可真重啊。” 阿刚点头道:“好像在拖一头母猪,臭烘烘的老母猪。” “比肥猪还要重,好累啊。我妈怎么有这么多垃圾啊。”张天天抱怨道,“早知道不帮你了。” “再坚持一下,把这脚臭味十足的行李箱拖到垃圾站就好了,马上到了。”阿刚说道。 终于,到达了垃圾房。阿刚踢了一下行李箱,说道:“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帮忙,我非累死不可。” 张天天瞥见行李箱似乎动了动,好像里面装了活物,就当他想细看时,阿刚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我们快回去吧,还要回教室上课呢,要是祁校长知道你没上课,她非骂死你不可。”阿刚拉着张天天边走边说。 张天天想到妈妈发火时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收回落在行李箱上的目光,觉得刚才看到的肯定是错觉,行李箱里的垃圾怎么会动呢?一定是看错了。 两个孩子远去后,小丁从垃圾房后面走出来。他拉开行李箱的拉链,看见箱子里的两只朝天丝袜脚,脚踝处铐着手铐,脚底丝袜湿漉漉的,散发着白色的热气。 小丁用手指轻轻挠丝袜脚底板,十根丝袜脚趾仿佛触电般立即蜷曲起来,整个行李箱也抖了几下。 “丝袜大脚板不光臭,还挺敏感的。”他冷笑着拉上了行李箱拉链,然后拖着箱子离开了。 时间到了晚上,阿刚别墅中,妇女们的雌叫哀嚎此起彼伏。 武艺高强的女宗师黄琴飞赤条条的,只穿着褐色短丝袜。她的爱徒,女医生林泉也是光着全身,只是她脚上穿的是肉色短丝袜。两位熟女披头散发,鼻子上戴着鼻钩,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手肘处绑着麻绳。她们分别骑在两架固定在地面的无轮自行车上,面前放着一个屏幕。屏幕中显示了两个能量条,其中一条能量条上显示着“短丝臭脚女宗师黄琴飞奶奶”,另一条能量条上是“黑屄臭肛女医生林泉阿姨”。 她们脖子上的链条拴在自行车架上,流着淫水的肉屄与骚臭的屁眼中塞着电击器,乳头与脑袋太阳穴贴着电击片。这两个丝袜熟妇满身大汗,卖力地踩着自行车脚踏板,脸上尽显焦急慌乱之色。 屏幕中的能量条都快到顶了,但林泉的能量条比黄琴飞的能量条高一点。黄琴飞满脸惊恐地看着能量条,开口道:“泉儿,等等师傅啊!” 林泉飞快地踩着踏脚板,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说道:“师傅,徒儿对不起您老人家了。我的屄实在受不了啊,再被电一次的话,我就死了啊。” 黄琴飞怒道:“泉儿你敢不听我的话!你这是欺师灭祖啊!” “对不住了!比赛我不能输啊!哪怕你是师傅。”林泉叫道,丝袜脚下的踏板又快了几分。 “孽徒!你怎么敢这样!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黄琴飞把内力运到脚部,但这段时间的非人折磨令她内力不如曾经充裕了,再加上年纪大了,在内力不济的情况下,她的体能与力气比年轻的林泉稍逊一筹。她踩脚踏板的速度追不上林泉。 这对亲如母女的师徒,现在为了让自己的能量条先充满,都顾不上师徒之情了,她们只希望赢得比赛,因为败者即将面对令人崩溃的绝顶电击惩罚。 这时,门口“吱嘎嘎”地出现一辆木头平板车,腹肌结实的黑蝶廖颖像狗一样拉着车子爬行。廖颖光着身子,脚穿黑色中筒丝袜,双臂蜷曲,手肘处被皮制束具拘束住。她双腿也同样蜷曲在一起,膝盖处有皮制束具,令她只能用手肘与膝盖在地面爬行,两只黑丝袜臭脚的脚底朝天。廖颖脸上套着黑色皮制头套,五官全被套在头套中,只有在鼻孔处有一个猪鼻孔形状的透气孔,她还脖子上拴着缰绳。乌黑的肉穴中分泌着拉丝粘液,屁眼中塞着猪尾巴肛塞,雪白的屁股蛋上满是结块的蜡烛油。 阿刚站在平板车上,一手握着缰绳与皮鞭,一手拿着蜡烛。他想往哪里拐弯,就把蜡油滴在廖颖的哪瓣屁股上,用滚烫的蜡油控制她的爬行方向。一旦屁股上的蜡油凝固结块了,他就用皮鞭把蜡油块抽碎,然后滴上新的蜡油。 “齁齁……我是猪……齁齁……我廖颖是穿中筒黑丝袜的臭脚老母猪……咕哩……咕哩……齁齁……我黑蝶是臭脚母猪……丝袜臭脚母猪……齁齁……我的功夫白练了……我的枪法白练了……齁齁……臭脚母猪的肌肉白练……齁齁……母猪的中筒丝袜好臭啊……齁齁喔噢喔……”套着廖颖脑袋的头套中隐隐约约传出她的低语抽泣声。 见到阿刚出现,黄琴飞急忙叫道:“救救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电我啊!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愿意为你奉献一切!求求你发发慈悲吧!” 阿刚扫了一眼屏幕,冷笑道:“黄母猪,亏你还是一代宗师,输就输,赢就是赢,你的骨气都哪去了?” “求求你救救我!我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样的电击啊!”黄琴飞哭叫道,“我愿意把本门的武学密藏全部献上!你们学了之后就是武林高手了!我还可以亲自教你们!求求你救我啊!” 阿刚笑道:“武学秘籍?花几十年时间练成绝世武功?哈哈哈!你不是身负绝世武功吗?现在还不是乖乖地被我肏,像条母狗一样哭着哀求我。你把武功练那么高有什么用?我可不需要你们门派的武功心法。” 就在这时,林泉的能量条充满了。一股电流瞬间冲击到了黄琴飞的阴部、肛门、乳头、太阳穴,熟艳的女宗师发出了撕心裂肺的雌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黄琴飞双眼翻白,白皙丰韵的成熟肉体在自行车上失控地颤抖,金黄色的尿液肆意飞溅,两只短丝袜臭脚从脚踏板上落下,垂在车架两侧不断抽搐。 林泉不敢转头看恩师的失态惨状,她低头发抖,脸上尽显侥幸与恐惧的神态,嘴里碎碎道:“赢了……赢了……还好不是我……我不要被电……” 在别墅的地下室中,两个丰韵高大的坦胸露乳熟女躺在一张铁床上,其中一人穿着肉色油亮丝袜,另一人穿着褐色油亮丝袜。她们头脚颠倒紧靠着,手脚都被麻绳绑住,一人手上的绳子连着另一人脚腕处的绳子,两人被紧紧地绑在一起,分离不得。她们的脸上都套着黑色橡胶头套,头套嘴巴处接着一根塑料管,塑料管分别连接到对方裆部的橡胶内裤处。 熟女们在铁床上挣扎、尖叫、咒骂,全身布满了酸臭的热汗,丝袜脚丫全湿了,正散发着热烘烘的臭气。小明与小丁站在床前,正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今天刚捕获的丝袜雌猪。 小丁开口道:“这样做,她们真的会和好吗?” 小明笑道:“当然了,祁晓蕾与董梅芳互相吃对方的屎尿,她们的关系一定会变好的。我估计不出一个礼拜,这两只肥母猪就会亲如姐妹,再也离不开对方的排泄物了。你记得及时给她们打药,别让她们的猪脑子恢复理智。” “对了,张天天已经报警说他妈妈失踪了,警察还没立案。我们要不要让黑曜石的那些婊子给警察打个招呼,免得查到我们这里。”小丁又说道。 小明摇头道:“不用,警察查不到我们。不过张天天这小子确实讨厌,我看找个机会让他们母子团聚吧。” 穿着肉色油亮丝袜的裸体熟女听到小明的话语,挣扎得愈发剧烈,橡胶头套内传出沉闷的绝望淫吼…… 第16章 第十六篇故事:被暗算的女剑豪 周日,银座大厦人流不息,尤其是第六层饮食区。每到饭点,各家饭店外总是排起长长的队伍。 一位身高一米七,穿着黑色武士和服的成熟女性走进“野村日料”这家店。她大约三十五岁多,扎着马尾辫,脸上化了淡妆,容貌端正俏丽,神态严肃刚毅,眉宇间透着隐隐杀气。和服下端露出两只穿着黑色短丝袜的四十码臭脚,脚下踩着木屐。 日系和服的装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女子没有流露出丝毫在意。她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张日式矮桌前,桌边席地而坐的一位四十多岁女子正在喝清酒。 喝酒的这位女子身材纤细高挑,留着黑色长发,样貌艳丽,脸上化了浓妆,耳垂上吊着水晶吊坠,表情魅惑妖娆。她穿着大红色开叉旗袍与黑色连裤袜,四十码的黑丝美脚放在榻榻米上,地下不远处摆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小武,菜我点好了,就等你了。”旗袍女子媚笑着招呼道。 武藏直美脱下木屐,跪坐在桌对面,两只黑丝袜脚的脚底朝天,能清晰地看到她的丝袜脚底被脚汗洇湿了,还在散发着酸臭的热气。 武藏直美环顾四周后,用流利的汉语说道:“颜晓蝶你就选这里会面?” “不是会面,是请你吃饭。不知道你爱吃啥,干脆选了这家,最近热门的网红日料店。”颜晓蝶给对方倒了杯清酒。 “不是会面,那请恕我失陪了。”武藏直美起身要走。 颜晓蝶急忙拦住了对方,脸上满是笑意,但双眼却透着精明的寒光,“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武藏直美又跪坐下,“什么意思?” 颜晓蝶解释道:“这家店是黑曜石开的,我们在这里谈事叫做灯下黑。” 武藏直美摇头道:“别的地方也能谈,没必要非要来这里。我觉得你是故意来挑衅黑鹰的。” “谁知道呢,来尝尝这个三文鱼生鱼片,可贵了。”颜晓蝶夹了一块生鱼片放到对方盘子里。 武藏直美没有动筷,淡淡道:“我们日本是不吃生三文鱼的,里面有寄生虫,这东西我们烤熟吃。” 颜晓蝶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中国还有句古话,‘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武藏直美不以为然,只是拿起杯子自斟自饮。 一块木质隔板把她们与邻座隔开,在邻座处有两个小孩子也在吃日料。他们耳中塞着耳机,一边吃饭,一边听着耳机中的消息。 “小明,你咋知道她们会来这里吃饭,还在她们那桌装了窃听器?”阿刚低声问道。 小明喝着可乐,轻声回答道:“黑鹰告诉我的。那个骚脸颜母猪昨天就打电话预定了,我在每个座位都装了窃听器,无论这两个臭脚大妈坐在哪,都会被我们窃听。” 两个女人吃了一会,都在聊一些没用的信息,主要是颜晓蝶在说,而武藏直美只是时不时地回应对方的话题。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窄裙的高个子女人。她四十岁的年纪,身高一米八多,身材颀长丰润,留着披肩长发,样貌甚美,脸化淡妆,戴着墨镜,举手投足干练利索,身上隐约散发着慑人的气魄。健美有力的双腿穿着肉色的连裤袜,四十五码的大脚穿了黑色的尖头高跟鞋。 高个女人扫了颜晓蝶她们一眼,若无其事地走开了。颜晓蝶用下巴指了指她的背影,说道:“她叫潘莉,是黑曜石副会长,黑鹰的左膀右臂,代号‘黑鹭’。她应该是收到我们来这里的消息,特地过来监视我们的。” “是个高手。”武藏直美又饮一杯。 颜晓蝶笑眯眯道:“听说她数招打倒了警方派进黑曜石的卧底,而这个卧底是曾经全国武警大比武的女子总冠军。” “哼,只要我长剑在手,就不会怕任何人。”武藏直美举着酒杯冷笑道。 颜晓蝶知道对方所言非虚,武藏直美是直属日本外务省的女特工,也是翔天一心流剑法的传承者,拥有剑豪的称谓,手中的武士刀号称能斩铁。 “哦?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颜晓蝶笑道,“真希望能早点看到你们的对决。” “她们不是从日本来与政府谈第三能源合作的吗?怎么想着对付黑鹭呢?”小明皱着眉头道。 阿刚示意同伴不要做声,先继续听下去。 颜晓蝶把话题转移到剑法上,向武藏直美讨教了几个日本武士刀的招数精义。 过了一会,武藏直美起身前往厕所。野村日料内没有厕所,顾客只能使用店外的公共厕所。 木屐踩在地砖上发出“哒哒哒”的脆耳声,身着和服的熟艳日本剑法师用小快步走向厕所,急切地步伐暗示她的膀胱内积攒了不少的水分。 两个二十几岁的男青年迎面拦住了武藏直美,其中留着板刷头发型的青年开腔道:“喂,阿姨你年纪这么大了,还学别人玩角色扮演吗?竟然是日系的和服,你这崇洋媚外的女汉奸。” 另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也说道:“你别在中国土地上穿和服,要穿滚到日本穿去。” 武藏直美扫了他们一眼,说道:“我不是中国人,请让开。” “妈的,中国话说得这么溜,还说自己不是中国人?我们兄弟最看不惯你这种不认祖宗的狗汉奸,我们今天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板刷头青年怒道。 鸭舌帽青年伸手推向武藏直美,“别以为你是女人,我们就不敢动手。只要你是媚日的走狗,我们就要修理你!” 武藏直美一把扭过鸭舌帽青年的手臂,施展柔道手法把对方摔倒在地。 “啊!我的手好痛!”鸭舌帽青年抱着手臂哀嚎道。 “你竟敢偷袭我兄弟,让你尝尝我的美式拳击!”板刷头青年提起拳头朝着武藏直美的面门打去。 武藏直美侧身闪过拳头,轻轻抬起穿着短黑丝袜与木屐的大脚,朝着青年的膝盖踢出。 “啊!”板刷头青年站立不住,摔倒在地,抱着被踢的膝盖满地打滚。 武藏直美用脚踩住了打滚青年的胸口,居高临下地冷漠道:“刚才那下,如果我使得力气再大点,你的膝盖骨就碎了。” “女侠饶命!我们是开玩笑的啊!别打我……”板刷头青年望着胸口的黑丝袜臭脚,急忙告饶。鸭舌帽青年也一同讨饶道歉。 急着去厕所的武藏直美抬脚后,说道: “滚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两个青年连滚带爬跑了。经历了这个小插曲,女剑豪感到膀胱里的尿意更重了,刚才出手的时候差点就漏出来了。她稍稍整了整和服,急急忙忙地继续朝厕所走去。 在厕所门口,武藏直美的手机响了,她接通后,用日语说道:“翔太,什么事?静子摔伤了?怎么回事?” 小腹中的尿意令她一边打电话,一边快步走进厕所里,“运动会上摔跤了?没事就好。我工作完成后,就会回国给你过生日。” 厕所外间没有人,女剑豪推开第一扇隔间门,发现里面是蹲坑。身为日本人的她用不惯蹲坑,于是又推开了第二扇隔间门,可惜这也是蹲坑。直到第四个隔间,里面才是坐便器。 就在武藏直美寻找坐便器的时候,有人在女厕所外面放下了“正在维修,请勿使用!”的告示牌。 她用头夹着手机,双手撩起了武士和服的下摆,黑色的蕾丝内裤边缘冒出不少蜷曲的阴毛。顺手脱下内裤,冒着湿气的闷热肉屄暴露在空气中,阴唇又大又黑,似乎性生活十分频繁。 “你是哥哥,要照顾好妹妹,还要听爸爸的话。”总是板着脸的武藏直美在与儿子通话时,脸上竟然露出了慈爱的表情。 清澈的水声冲击在马桶内,慈母脸武藏直美的眉头稍皱,展露出如释重负的舒爽表情。 因为撒尿的放松与畅快,以及打电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位武艺高强的女剑师竟然没注意到一根细绳缓缓降到了她的头顶。若在平时,一向谨慎,且观察力远超常人的日本女剑豪绝对早就发现绳子了,但现在她在多种因素的干扰下,疏忽大意地犯下了人生唯一一次,也是最严重、最后悔的致命错误。 瞬间,绳子套住了武藏直美的脖子,并立即往上收紧。 “唔!”女剑师发出一声变音的叫声,手机掉落在地,双手马上拉住了绳子,多年习武的经验令她本能地把整个人的重心往下沉。 “勒住了!勒住了!”小明与阿刚把拴在绳子另一头的配重物从厕所窗口推了下去。 “唔唔唔!”武藏直美当场被吊了起来,木屐掉落,两只丝袜臭脚悬空乱蹬,尿到一半的尿液控制不住地继续喷射在落下的和服内。 “可恶!要是带着刀就好了,这种绳子马上就能砍断。”翻着白眼,吐出舌头的女武士脑海中如此思考着。因为中国对刀具管理严格,所以她今天来商场吃饭没带武士刀。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地上的手机传来儿子翔太的声音。 隔间门被打开了,小明与阿刚出现在门外,“太好了!她双脚离地了,哪怕她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挣脱绳子了。” “小孩子?”武藏直美万分诧异,偷袭她的人竟然是两个中国男孩。 大脑暂时还未缺氧的武藏直美十分冷静,她身体前后摆动起来,数下之后,用脚底往墙壁上蹬了一下,整个人朝前高高荡起。 金黄色的骚尿随着女剑豪身体的摆动,甩到了两个男孩的头上,他们看到对方最后蹬了下墙壁,然后向前荡起,双脚神奇地搭载了隔间门框上,整个人横在半空中。 武藏直美双手抓着绳子,双脚搭在门框上,脖子一松,终于吸到了空气,只要解开脖子上的绳索,她就脱困了。 小明与阿刚面面相觑,想不到这个日本女人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出脱困办法。 “不好,她开始扯绳子了!”小明大呼起来。 武藏直美左手抓着吊直的绳子,右手扯松脖子上的绳套,她双眼中的瞳孔翻了回来,锐利的眼神中迸射出无尽的杀意。 “看我的!”阿刚操起墙边的拖把。 此时的武藏直美双腿稍稍岔开,膝盖处套着黑色的蕾丝内裤,两只丝袜臭脚搭在门框上,黑色的武士和服后摆下垂,正在喷尿的阴部毫无防备地暴露在阿刚面前。 阿刚用力把拖把柄刺入了她的喷尿肉屄内,“看招!臭脚日本娘们!” “啊!!!”武藏直美登时双眼翻白,喉咙中发出悲惨的嚎叫,脆弱的性器内传来剧痛,随即双脚一软,短黑丝袜臭脚从门框上滑落。 女剑豪再次双脚腾空地吊了起来,她屄里塞着拖把,双手紧紧抓着脖子上的绳套,身体在空中来回晃悠,还未排完的尿液洒落在地。 “你屄里塞着拖把,看你还能不能像刚才那样蹬墙了。”阿刚得意地笑了起来。 武藏直美突然蜷曲起小腿,然后用丝袜脚底抱住了拖把杆,健壮有力的脚趾紧紧地箍住了细杆,接着用脚一点一点地把拖把从屄里拔出来。 “卧槽!还能这样?太夸张了吧!这丝袜臭脚可真有劲!”阿刚大叫着。 小明却说道:“没用的,垂死挣扎罢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拖把落在了地上,女剑豪忍着屄里的剧痛,又开始前后摇摆身体了,这时她膀胱里的尿液终于尿完。